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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4日，四川省研学旅行高质量发展学术研讨会在西华师范大学举行。会议旨在进一步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积极响应党的二十大提出的科教兴国战略，大力推进四川省研学旅行高质量发展。全联书业商会副会长、四川省教育装备行业协会劳动和实践教育专委会执行理事长唐小平应邀出席并发表主旨演讲。

研讨会现场（一）

西华师范大学、南充市教育和体育局、南充市文化广播电视和旅游局等单位有关负责人，省内有关行业组织负责人、研学旅行专家、中小学校长、研学旅行基地（营地）和机构代表等，共100余人与会。

研讨会现场（二）

研讨会上，西华师范大学副校长龙汉武致欢迎辞，四川研学旅行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冯明义教授对中心成立后的工作成果和未来计划向代表们做了详细介绍。

冯明义发言

研讨会圆桌论坛上，论坛嘉宾围绕“研学旅行理论探讨”和“研学旅行实践探讨”两个议题从目标方向、体系建构、方法路径、实施保障等不同层面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学术激荡。

在专家报告环节，全联书业商会副会长、四川省教育装备行业协会劳动和实践教育专委会执行理事长唐小平作题为《研学实践教育的堵点、痛点和拐点》的主旨报告（下附全文）。

唐小平作报告

研学实践教育的堵点、痛点和拐点

引言：研学实践在中小学课程体系中的位置

为什么首先要提出这么一个命题？因为这个命题是教育和文旅管理部门与行业机构很多人至今没有或者不愿弄清楚，而事实上很基础又很重要的问题；同时，也是与我后面要阐发的堵点、痛点和拐点密切相关的问题。

这里引入一组概念，即“一育两课三活动”。这一组概念弄清楚了，研学实践在中小学课程体系中的位置这个问题也就弄清楚了。

“一育”——

劳动教育：劳动教育是发挥劳动的育人功能，对学生进行热爱劳动、热爱劳动人民的教育活动。劳动教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重要内容，是全面发展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具有重要的意义。

“两课”——

劳动课程：是实施劳动教育的重要途径，具有鲜明的思想性、突出的社会性和显著的实践性，在劳动教育中发挥主导作用。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是从学生的真实生活和发展需要出发，从生活情境中发现问题，转化为活动主题，通过探究、服务、制作、体验等方式，培养学生综合素质的跨学科实践性课程。侧重跨学科研究性学习、社会实践，含党、团、队活动和军训。其中社会实践含野外考察、社会调查、研学旅行等。

“三活动”——

劳动实践活动：劳动课程中教师或家长组织学生在特定场域开展的劳动体验活动。

综合实践活动：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中教师或家长组织学生在特定场域开展的探究、服务、制作、体验等活动。

研学实践活动：由教育部门和学校有计划地组织安排，通过集体旅行、集中食宿方式开展的研究性学习和旅行体验相结合的校外教育活动，是学校教育和校外教育衔接的创新形式，是教育教学的重要内容，是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中社会实践活动的一个特殊组成部分。

综上，研学实践教育是培育中小学生全面发展中与劳动课程密切相关的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中的社会实践活动的3种主要形态之一。

另，研学旅行、研学实践、研学实践教育、研学旅行实践等四4个概念在大多数语境下（包括今天这个会议）是一个意思。

一堵点：营地，课程

在全国同人的交流中，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强烈感受，就是研学实践教育营地太少，根本无法承载全国近两亿中小学生的研学实践需要。四川一位研学实践教育公司的老总在2019年给我讲了一个他2017年亲身经历的故事。一次，他们从南充带了500余名中学生到“中国博物馆小镇”成都大邑县安仁镇开展为期两天一夜的研学实践。安仁镇和整个大邑县不仅没有专门的营地提供住宿，就是宾馆也都满足不了需求。他们只好把学生分散到大邑和崇州两个地方的数个宾馆。由于安全隐患，只好对房间窗户临时采取措施封死扎牢，移除房间里一切有安全隐患的物品，带队老师在楼道和电梯口通宵值班，弄得苦不堪言。据我所知，大邑当地有关政府部门和数家企业一心想改变现状，但至今没有见到成效。

不仅安仁如此，大邑如此，事实上全省乃至全国都如此。以四川为例，全省有教育部认定的营地3个（广元、泸州、眉山各1个），省教育厅认定的营地12个（成都4个、眉山2个、巴中2个、南充1个、广安1个），其中有3个既是国家级又是省级，所以两者一共是12个。根据多方面收集来的信息统计，这12个营地一共只有8000个左右床位。以中位取三天两夜的研学实践活动为例，一年180天的有效研学实践时间内全省一共只能接待72万人次的学生，相当于1.5个中等市州中小学生人数，也就是只能满足1.5个市州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活动对住宿的需求。部分市州和区县教育部门认定了一批营地，假设这一部分营地的接待量与前者相当，各级部门认定的营地加起来也只能满足3个市州中小学生的研学实践需求。

全省的营地，不仅整体上看数量少，而且单个来看规模小。最大的国家级营地是眉山营地，号称有1200个床位。5年前首都师范大学附中一位研学实践负责人告诉我，他们一般是一个年级整体同时间、同方向安排研学实践，一个年级的学生数是1500个左右。我们认为，一个理想的面向全国的营地以3000个床位为宜。国家营地标准是1000个以上，1000只是最低标准。

条件差，也是一部分营地的问题所在。2020年4月中旬，四川省劳动和实践教育专委会参与了四川省教育厅技术物资装备管理指导中心组织的基地营地调研活动，我参加的小组调研了刚公布不久的四川省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营地名单中一个成都营地，当时的感觉就是条件比较差。宿舍是比较简易的两层轻钢结构建筑，多少带有一点临时性。寝室是教室大小的空间，床位也比较拥挤。总体看来，与中小学校学生宿舍建设标准相距甚远。

这几年四川官方和民间都在营地建设上做了不少努力，取得了一定成绩。以四川省劳动和实践教育专委会会员单位为例，遂宁市船山区教育局组织新建了遂宁市青少年综合实践教育基地，有1280个标准床位，目前装修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即将全面投入使用；位于成都双流的世季田园劳动教育综合实践基地和位于南充阆中的中国非遗传承研学（阆中）营地，2022年疫情期间逆势而上，分别新建了600个床位和1200个床位。但是，全省总体上面貌改变不大，营地建设与发展的道路还很艰辛和漫长。广元市政府和教体局，对实践教育尤其是营地建设十分重视，是全省公认的各市州实践教育的领头羊。广元市有1个教育部命名且运营很好的研学实践教育营地，在全国都有很有影响力。但是该营地只有1000个床位，远远不能满足他们的教学和业务需求，常年大量租用附近的宾馆，深为所困。从2018年开始，市政府和教体局就在谋划第二期项目，拟增设3000个床位。该项目筹建准备工作几起几落，到目前仍然没有动工。文轩国际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是上市国企，也是我省开展研学实践教育服务企业的大哥大，他们几年前计划在巴中修建一个2000多个床位的营地，被选址和土地性质等问题所困扰，直至上个月（9月）才动工。从这两个案例也可以看出，我省营地不仅存在数量少、规模小、条件差等问题，而且有关方面突破这些问题的力量也有限。

研学实践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广大中小学生成建制、成规模地跨区县、跨市州、跨省市地流动起来，而营地是这个流动过程中必不可少的重要节点和集散地。很明显，目前营地数量少、规模小、条件差以及突破乏力等问题已经成为开展研学实践的堵点。

第二个“堵点”是课程。今年3月全省研学旅行现场推进活动在内江市举办，崔昌宏副厅长在讲话中指出的我省研学实践教育三个问题之一就是“研学课程专业化不强，课程审核机制还未健全，活动内容停留在浅层次，形式大于内容，热闹程度大于育人效果”，可见课程“堵点”引起了省教育厅领导的重视。今天这个会议的其他3个报告都是讲课程的，3位专家会有很专业、很深刻、很精彩的阐发，他们的报告足以印证我的观点——课程问题是研学实践的“堵点”之一，所以我在这里不细说。我只说一下我所观察到的课程“堵点”的一个根本性表现，以引起大家的警觉。

这个根本性表现就是教学目标不明确。《教育部等11部门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2016年）在提出推进研学实践教育工作目标时间接地提出了教学目标：“让广大中小学生在研学旅行中感受祖国大好河山，感受中华传统美德，感受革命光荣历史，感受改革开放伟大成就，增强对坚定‘四个自信’的理解与认同；同时学会动手动脑，学会生存生活，学会做人做事，促进身心健康、体魄强健、意志坚强，促进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培养他们成为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这个表述是正确的，但是句子过于冗长，用词不够专业，容易让人不得要领，甚至因为讲的都是大道理，据此向德育靠近，等同于德育，或者因为缺乏课程内涵，据此向旅游靠近，混同于旅游。有的“专家”和教师似乎也意识到了上述表述的缺陷，便从其他课程去寻求参照，寻求答案，于是我们从不少研学旅行手册上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套用第八轮课程改革之初提出的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的“三维目标”。其实，研学实践作为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一个内容，它就应该按照综合实践活动这门课程的教学目标的方向和方式确定其教学目标，即《中小学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指导纲要》（2017年）明确规定的价值体认、责任担当、问题解决和创意物化等4个方面。每一次研学实践活动只要把这4个方面与活动主题、资源载体相结合，就能得到这次活动的具体目标。

对课程教学目标的视而不见、浅尝辄止、张冠李戴，都会把研学旅行带入死胡同，或者说带上绝路。“游而不学，学而不研”，是至今研学旅行中没有得到解决的普遍性问题，因而被人们广泛诟病。没有课程，或者说缺乏课程内涵，也成为了影响研学实践活动健康发展的一个“堵点”。

这些“堵点”把学生堵在了半路上，堵在了学校里，堵在了家门口，需要各级政府、有关企事业单位和学校，从政策、资金、土地、专业、人才、管理等各方面加倍付出努力，加以疏通。

二痛点：主管，价值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前面分析了两个“堵点”，堵就是不通，不通就会痛。从这个意义上说，营地和课程两个“堵点”也就是两个“痛点”。但是，这两个“堵点”引起的痛感，还不是痛彻心扉的那种痛。因为形成这两个“堵点”的原因与一会儿我们要提到的两个问题相比较更带有非人为因素的客观性。营地“堵点”的形成原因和解决办法多半在于资金，课程“堵点”的形成原因和解决办法多半在于人才，这在很大意义上是取决于当地经济和教育发展水平的。而只有那种更多地取决于主事者认识和态度的“堵点”所引发的痛感，才是足以痛彻心扉的。这就是主管和价值两个问题。

《教育部等11部门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于2016年发布之后，我省于2017年发布了《四川省教育厅等11部门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实施意见》。针对国家层面的同一个文件，2021年再次发布了《四川省教育厅等14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实践工作的实施意见》。省上前后两个文件标题有几处不同，其中最微妙的一处是“研学旅行”与“研学旅行实践”。为什么后面一个文件多出“实践”二字呢？

教育部于2017年命名了第一批“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地”和“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营地”，2018年接着又分别命名了一批“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地”和“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营地”。2021年财政部和教育部联合制定了《中央专项彩票公益金中小学生校外研学实践活动项目资金管理办法》。可以看出，在教育部2016年以后的有关文件中，有避免提“研学旅行”，而尽量使用“研学实践”这一称谓的倾向。所以四川省在2021年草拟和协商14部门文件过程中，从标题到正文都出现了“研学旅行”与“研学实践”之争，文旅口主张“研学旅行”，教育口主张“研学实践”。最后定稿前夕来了一个创造发明，合称“研学旅行实践”。这里反应出一个普遍性的问题，自2016年以来，各级教育与文旅部门关于中小学生校外研学实践教育产生了明显的纠纷。应该说，这种纠纷在不少地方已经影响到了相关管理工作和校外研学实践教育活动的正常开展。譬如，有些市州关于研学旅行的基地评审、机构遴选、课程审核等工作就处于停滞状态或者低水平运行状态；这就与教育部门的角色扮演有关，他们往往在这项工作中处于缺位，或者被动和从属地位。2021年5月在乐山召开了全省研学旅行大会召开之后，教育部门的积极性受到不小的挫伤。从我们接触到的情况来看，到底由谁来主导这项工作在认识上尤其是行动落实上含混不清，矛盾重重，在较大程度上出现了扯皮的现象，出现了文旅部门越位、教育部门缺位的现象，成了我省研学实践教育的一大“痛点”。

个人认为，首先要给中小学生校外研学实践行为定性，即到底是教育行为，还是旅游行为。显然只能是教育行为，是需要用旅游的方式来完成教学任务、实现教育目的的教育行为。教育是目的，旅游是手段，教育是内容，旅游是形式，教育是本，旅游是末，不能混淆，更不能颠倒。其次，就是要根据行为性质给有关各方定位。很显然，在中小学研学旅行实践中教育部门应该是主管方，文旅部门应该是协管方；学校应该是主办方，其他企事业单位应该是协办方，有时经授权可以是承办方，但本质上都是为教育部门提供服务。

定位清楚了，就是搞清楚各自的分工，尤其要厘清工作的边界。关于更加具体的分析，在这里我就不费口舌占用大家的时间了。

我想，认识上的问题不难解决，关键是行为，有关各方的行为不要因为利益的原因，把本来清澈的一塘水给搅浑了，真正做到既不缺位，也不越位，各方形成合力消除“痛点”，把研学实践教育搞好，学生受益，学校受益，企业受益，教育受益，文旅受益。

下面说说价值问题。《四川省教育厅等14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实践工作的实施意见》为研学旅行实践活动收费提供了政策支持：“学校为在校学生开展研学旅行实践活动，应合理测算研学旅行实践的费用开支（包括食宿、交通、门票等）预算及明细并告知家长，对应由学生或学生家长承担的部分，可根据自愿和非营利性原则收取服务性费用。相关服务由学校之外的机构或个人提供的，学校可代收代付相关费用，但不得强制或暗示学生参与，不得在代收费中营利。”关于收费问题，政策上是开了口子的，早已不存在争议。从我们调研的情况来看，我省收费基本情况是每人每天180元左右，住宿每晚每人50元左右，家长对这样的收费数额也能够承受，意见不大，意见主要集中在收费数额与所提供服务内容的悬殊上，即价值问题。有一位家长给我们举了一个例子，2021年，他的孩子班上开展红色主题研学旅行，每人200元钱，出去一天时间，主要就是看了一场老电影《地道战》，其他时间就是在公园里玩耍。其实，在这里，这个商业行为的价值问题，也反映出某些人员在利益面前人生价值观被严重扭曲的问题。价值成了家长心头之“痛”，也是研学旅行行业之“痛”。

我们认为，由于研学实践教育主题众多，场景各异，牵扯面广，繁简和深浅的差异都很大，其成本构成也极为复杂，最好有一种科学的定价机制。比如，课程分类、师资分级、基地（营地）分档，实行区别定价。这样避免了按时间计算价格的简单粗暴做法，避免了无序竞争，以牺牲教育质量为代价、以牺牲企业长远发展为代价打价格战，既能够做到质价相符，让家长感觉到物有所值，又能够做到按质论价、优质优价，起到鼓励高品质课程开发，鼓励优秀教师参与研学实践教学，鼓励基地营地加强基础设施建设的作用，从而不仅消除价值“痛点”，而且有力促进研学实践教育扩优提质。

三拐点：标准，数据

前面提到的堵点和痛点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研学实践教育是否科学化管理的问题。个人认为，一旦科学化管理手段加以运用，研学实践教育将会出现一个“苦尽甘来”的重要拐点。

我们要解决营地方面数量少、规模小、条件差，以及突破乏力的问题，要解决课程方面目标混乱、专业不强、师资匮乏的问题，要解决主管方面权责错位、矛盾重重的问题，要解决价值方面收费数额与所提供服务内容悬殊的问题，必然需要现代化管理手段，必然需要高科技管理工具，这些手段和工具中有两个极为基础的东西，就是行业标准和大数据平台。

一级主管部门公布的标准（包括规范、细则等），是所辖区域相关单位和个人的实施依据，也是对其工作学习开展验收、考核、评价的依据。我们高兴地看到，近年来，全国研学实践教育的省级标准在不断出台。就在本月7日，黑龙江省教育厅发布了《黑龙江省中小学生研学（劳动）实践教育基地营地评估认定及管理细则（试行）》，可以说这是最新的一个省级标准。目前为止，最完整地涵盖研学实践教育各主要方面的省级标准是2021年7月江西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的“中小学研学旅行实践教育系列规范”，包括4个部分，即：1.中小学研学旅行基地（营地）认定规范，2.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设置规范，3.中小学研学旅行组织实施规范，4.中小学研学旅行评价规范。该规范江西省教育厅提出并归口。

值得高兴的是，2021年5月21日，四川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了《研学旅行基地（营地）设施与服务规范》，该规范由四川省文化和旅游厅提出、归口并解释。但是，显然该规范还只是涉及基地（营地）一个方面，是远远不够的。据悉，省级有关部门正在会同有关各方推进课程、师资、活动、评价等各方面的规范制定工作。一旦制定并获得通过，将助力我省研学实践教育增速、扩优和提质。

下面说说数据。数据推动研学实践教育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作为管理工具，二是作为融资手段。

先说管理工具。2023年7月26日，《教育部 国家发展改革委 财政部关于实施新时代基础教育扩优提质行动计划的意见》发布，其中指出：“深入实施中央专项彩票公益金中小学生校外研学实践活动项目，打造社会实践大课堂，加强研学基地建设，积极探索数字化社会实践育人体系。”省教育厅崔昌宏副厅长在今年3月全省研学旅行现场推进活动上的讲话提出：“各地教育部门要会同相关部门建立完善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实践评价机制，逐步建立起通过智能平台掌握区域内研学活动信息，分析评价学生研学旅行实践开展情况和成效信息化管理平台，实现可追溯记录、可评价运用、可分析统计等功能，对学生参加研学旅行实践的情况和成效进行科学评价。”智慧管理平台的建设，不仅可以在研学实践教育的质量评价与提升方面发挥作用，而且将可以在政策展示与辅导、标准公告与落实、课程备案与评审、师资培训与考核、基地（营地）遴选与监管、机构遴选与监管、资源整合与调配、数据采集与处理等全方位发挥促进作用，确保研学实践教育活动规范化实施、专业化服务、科学化评价。

再说融资手段。高质量发展研学实践教育，离不开大数额的资金投入，尤其是基地营地建设、管理服务平台建设、高水平的课程建设都需要大资金投入，教育发展的水平是和投资的数量成正比的。而当前的经济形势大家有目共睹。房地产拉动经济增长的道路已经走到了尽头，政府财政和企业融资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瓶颈。据来自权威人士的消息，数据将作为生产要素，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资源，发挥以前土地资源的作用，有关政策即将出台。数据评估、数据确权、数据交易、数据抵押等将进入国计民生之中。金融、医疗、教育是其大数据最有价值的三大领域，实践教育形成的大数据与文化学科教育形成的大数据相比几乎全是动态数据，可谓优质资产。因此，实践教育大数据将会吸引金融行业和大型企业向实践教育包括研学实践教育领域大量投资，参与建设，获得发展。

据我所知，已经有省政府直属大型国企开始投资进入实践教育大数据领域，我省很快会迎来研学实践教育的黄金时期。

结语：展望与感谢

现在用两层意思来结束我的发言。

其一，研学实践教育的问题正在被发现和重视，解决这些问题的措施和手段越来越有力，高质量发展前景可期。

3天前（10月11日），江苏省消费者权益保护委员会发布了《江苏省研学旅行消费调查报告》，指出了研学旅行中存在“游而不学”、质价不符、安全隐患、师资存疑等问题，分析了原因，提出了建议。

4天前（10月10日），四川省决策咨询委员会审议了决咨委和省教育厅联合课题组的《强化数字赋能，为四川教育强省提供有力支撑——关于我省推进基础教育数字化调研报告》。该报告也应该视为我省中小学实践教育的福音。

其二，南充是研学实践教育的热土，感谢南充市县各级、政学商各界为全省研学实践教育提供的精彩案例和良好示范。

南充市教育和体育局在全省率先成立了劳动和实践教育科，并且率先开展了市级实践教育课程和教材的编制与审定工作。南充市出现了像阆中、营山这样在全国有影响力的实践教育区县，阆中在全省率先开展区县级研学实践的基地、机构遴选和考评工作，并且敢于对违规行为亮剑。今年5月12日，阆中市教育科技和体育局发出了一份《关于研学旅行活动不规范行为的情况通报》，对学校和承办单位均做出了处罚。营山县在建设实践教育基地方面，敢为天下先，在体制上进行了创新，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成为各地取经学习的对象。应该说，南充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在全省起到了表率的作用。

四川研学旅行发展研究中心落户西华师范大学，体现了南充学界对研学实践教育的热情和远见，祝愿四川研学旅行发展研究中心成为全省中小学研学实践教育的学术中心。今天到会的胡海洋先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是一位在实践教育方面造诣精深的学者，多年前，他就撰写并发表了论文《研学实践市场的观察“冷思考”与对策“热心肠”》，有很多独到的见解。管中窥豹，于此可见南充学界在研学实践教育方面的独到贡献。

周太和总的中华传统文化博览城，以其良好的教学环境、丰富的课程内容和出色的后勤保障，在全省赢得了不少的生源和声誉。梅中明总的四川省扶犁教育科技有限公司，2021年在省教育厅红色研学线路课程开发中成功中标，显示出较强的实践教育课程开发实力。新华文轩南充分公司积极支持并参与南充市实践教育课程开发，广泛开展研学实践教育活动，体现了国企的担当。总之，南充的企业在中小学实践教育方面行动快、路子正、质量高。

我的发言完了，感谢各位聆听，敬请批评指正！

唐小平 

2023年10月14日

本次研讨会由四川省教育厅、四川省文化和旅游厅指导，西华师范大学、南充市教育和体育局、南充市文化广播电视和旅游局主办，西华师范大学社科处、西华师范大学管理学院、四川研学旅行发展研究中心承办。

来源：四川省劳动和实践教育专委会、美篇号“小平大不平”